金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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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秘密(一发完)

参加瓶邪射覆活动的文~活动结束我就拿来发啦!严格来说没有太多瓶邪的互动,是紧接着《千面》的开头写的【自我感觉算是自己的习惯了,接着原著的一段话续写啥的,比如张家的年会_(:з」∠)_猜对了的小伙伴可以来这里举爪,点个梗啥的,我觉得OK的会慢慢写哦~非原著梗不接,谢谢】


——原著短篇《千面》同人

 

【前言】

这次的故事和秘密有关。

 

有些人没有秘密是不可能活的,我很早之前就发现过这一点,神秘感有时候可以带来虚假的魅力,有时候一些用语言描述很苍白丑陋的东西,稍微遮掩一下,就觉得魅力无穷。我曾经去过很多非常高档的民宿的后台操作层,你会发现前端大堂餐厅的有序和精美一定是需要大量不优美的维护体系去维持的。洁白的毛巾在毛巾架上看上去是干净的,堆积在洗衣房里则是另外一番景象。

我自己对于秘密的着迷十分认同,我的人生已经证明了这个。我也知道有些人觉得,就算是没有秘密,制造一些秘密出来,也能让自己与众不同。

当然,秘密也意味自己拥有不受监管的部分,是一种自我意识确认的方式。人生越不自由,越在他人掌控之中的人,越需要秘密。

大部分时候,美好的东西背后一定会有秘密,因为熟悉秘密的运作规律,所以我对于美好的东西,都有着极度的警觉。

而我的人生里有太多他人的干预和安排,我也不可避免的拥有许多秘密,只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在自己的秘密上栽个跟头,连最基础的警觉都失去了。

 

 

01

从墨脱到巴丹吉林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很微妙的一个时期,我学会了从被动执行人转向主动谋划者。

我以作家和半个摄影师的身份,认识了各行各业的人。我不像闷油瓶那样单兵作战能力超强,也不像小花那样熟悉九门的运作方式和利用方式,我只能以自己独有的信息处理手段去布置,所以我从不放过任何消息。而且,每当我抓住一个微小的线索,我都会努力向深处挖掘,去探听这条线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些秘而不宣的东西。

但是我没想到,我有一个压在心底的秘密,会突然之间被一个纯粹的局外人点出来。

我最开始接触阿透,是因为我要找的那个男人失踪前只和她有过联系,我相信她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说来奇怪,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谈过恋爱,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怎么牵过,但我和女人打交道总是很顺利,她们总是很轻易地把我当做类似闺蜜的存在,愿意向我吐露心声。我一直以为是自己长得好看,又有亲和力,直到有一天被阿透点明,我才明白问题的根源在哪儿。

那天我们约在茶馆见面,我是以收集写作素材的理由采访她的,她穿了条民族风的无袖连衣裙过来,左手和臂上全是鲤鱼彩色纹,非常好看。

我和她交谈一段时间后,问到她的秘密,本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她提出交换。

可能是她不属于我背后的那个圈子,我对圈外人总是很放松,就顺嘴接了一句:“听说女孩子都很喜欢用秘密的交换来建立友谊。”

她熟练地点着烟,眨眼的动作却显出几分灵动和俏皮:“你也可以试试。”

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在调侃什么,还特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很普通的T恤牛仔裤,典型直男款式,全身上下唯一像女性的只有脖子线条,就问她什么意思。

她没有正面回答,先猜了我的秘密是不是和长生有关,这个问题我没什么好隐瞒的,如实相告,我是想的,我还有很多事想和我朋友去做。

她听完歪了一下头,笑了一声:“啊,那我大概知道你的秘密是什么了。”

我有点好奇,我承认自己有秘密,但是我很难相信这个秘密能被人这么轻易地就看出来,阿透甚至才第一次见到我。

“虽然你觉得最深处的那个秘密只是一句话、一件东西、一个名字,但是,它藏在你心里最底层,是会影响到上面那些建筑的,”阿透带着追忆的表情,看向我的时候,竟然有了一点知己的味道,“吴邪,你心里有人。”

 

02

这算什么猜测,世界上的事情那么多,必然是要以人为载体的,哪怕人不是故事的主体,至少也是记录者,否则我怎么打听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阿透摇摇头,说:“吴邪,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的恋人,但你显然非常爱他,你爱他爱到,不敢告诉他。”

我听到阿透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无法辨别她说的“他”还是“她”的,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严重性,甚至在想,我的计划涉及到的人和事那么多,却也从来没考虑过恋爱这种年轻人的事。

我也才三十多岁,但恋爱已经离我非常遥远了。

所以我对阿透笑了笑,告诉她猜错了,然后借机知道了她的秘密,和爱情有关,但最终不以爱情结尾。不过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暂且不提。

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约定好了交换秘密,阿透在这件事上很执着,“我很难相信我猜的不对,所以现在你亲自来说。你可不要编撰一个出来,我太熟悉秘密的逻辑了,杜撰出来的秘密是没有感染力的。”

我点点头,沉下心思考了很久,却发现我的那个秘密完全没有秘而不宣的必要,就有些无奈,苦笑着说:“我要是说出来,你别笑话我。其实我的身份……啊,应该说我现在的职业,有点特殊,我的工作任务更是奇怪,有危险,但不得不做。我的下属和同事们,都觉得我非常厉害,有的人甚至觉得我为达目标不择手段,有成为反派大BOSS的潜力。”

我讲的背景模糊又无聊,但阿透听得很认真。

“但其实我内心是一个很柔软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阿透点了点头,我有些惊讶但还是说了下去,“我其实根本不想做什么大事,我只想带着我的朋友隐居,小铺子也好,深山老林也行,做点小生意能养活我们自己,安安静静过日子。”

“这就是我的秘密,也是我的心愿。”说完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它实在算不上一个秘密,只好解释一句,“主要是我的生活状态不允许我有这样的想法。”

阿透眨眨眼,说没关系,她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秘密了。我好奇,问她为什么。

她把烟掐灭,口红被蹭掉一点,但是没有补,甚至主动解释道:“女人在好看的男人面前总是会下意识地注意自己的仪容,但我见到你之后没有补过妆,不仅仅是我心有所属,更是因为,你的心里根本装不下一个女人。你知道么,女人通常只和闺蜜倾诉爱情问题。”

我有点懵逼,干笑一声不知道怎么接话,她接着说道:“你说的秘密更是验证了我的猜测,你的心里已经有一个人了,再也装不下别人,我只问你,你的那个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吗?”

我靠。

 

03

我说的朋友,是闷油瓶。

当然也包含胖子,但是胖子有他自己的生活,他不需要一直跟着我。如果我成功地接到闷油瓶,他的使命已经彻底结束,我自然是希望他能和我待在一起的。

我明白阿透的意思,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可能,他是男的。”

阿透很惊讶:“我没说过他是女的呀!”

“怎么可能呢?”我下意识地笑了笑,“这怎么可能呢。”

“我的这个朋友,他的状态比较特殊,可以说我的工作完成后,他很可能就失去了生活目标,再加上他平时也不是很会照顾自己,所以我才希望他跟着我。”

我解释了一番,阿透不知道有没有接受,换了个方向问我:“如果他结婚的话,你会觉得不适应么?”

我摇摇头:“他不会结婚的,他这个人和普通人不一样,没有常人对情感的认知,他可能完全不懂情爱是什么。”事实上,也许连欲望都没有。

“好吧,那你将来会结婚吗?我们在网上也聊了一段时间,我知道你是有正常情感认知的。”

“我么,也不太可能,”我苦笑一声,“主要是跟着我太辛苦了,别委屈人家姑娘。”

“假设刚好有那么一个女人,方方面面都跟你很合拍,也很爱你,甚至你对她也有好感,你也不考虑和她在一起吗?”

阿透问住了我,因为我认真地思考了一番,答案是不行。

男人和女人是当下社会常规意义上的家庭组合,但是我不可能和别人组建家庭,也不可能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亲密关系的建立,意味着两个人生活的重合、世界的叠加,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到,闷油瓶怎么办?

更何况,完全跟我合拍的人,其实也就只有闷油瓶,并不是因为我们俩默契——说起默契程度,他不知道排到哪一号去了——而是因为他愿意听我的。

他愿意让他的生活,跟着我的生活向前走。

他愿意让他的世界,按照我的世界来运转。

 

04

我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我和闷油瓶的关系,除了性别组合少见以外,其他都很符合组建家庭或者建立亲密关系的条件,而且还是很少吵架的老夫老夫模式。

我承认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是那种完全无法思考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我的伪装被彻彻底底击穿了,有很长时间我都处于“我在哪”“我是谁”“我要干什么”的迷茫状态,最后也只能一句话翻来覆去地说:“怎么可能呢……”

阿透安慰我,给我点了一支烟:“你别激动,我又不是特指爱情,我说的爱是一个笼统的概念,至于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还是要你自己慢慢理清楚。”

我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笼不笼统已经没有意义,下意识的反应也许能向别人解释,却瞒不了自己——毫无疑问,我是爱他的,爱到我希望我们两个人的余生都只有彼此。这样的爱里,还包不包含爱情,已经不重要了。

最糟糕的是,我竟然迟钝到被别人点出来,才意识到这一点。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暂时已经不愿意去回想,现在更重要的是,我要不要告诉他。

阿透一开始就说,你不敢告诉他。

她是对的,这个“不敢”意义就太微妙了,我不得不承认,我的“不敢”里是很有可能潜藏着隐秘的欲望的。

那就更是包含爱情实锤了,我靠。

我越想越头皮发麻,和阿透的谈话也不了了之,两个人喝完茶很快离开,告别前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很温柔地跟我说,“吴邪,我发现你有一个问题,总是担心太多。可能跟你的工作任务有关,我也不懂那些,但如果是情感上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大可不必。沟通是任何一种感情的催化剂和升温良药,而且,你要相信你爱的人。”

我当然相信闷油瓶,我太相信他了,正如他相信我一般。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担心自己提出来时,他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我。

 

05

世事难料,那场谈话的几年后,我还是和闷油瓶在一起了。

但过程颇有些出人意料,我们没有表白,也没有感情的缓冲期,关系的转变始于一个安慰性的拥抱。

也许是闷油瓶看我弱得跟豆腐似的,总想护着我点儿,也许是我那天喝高了,又仗着他事事依我,就壮着胆子问出了那个困扰我和胖子很多年的问题,闷油瓶到底有没有欲望。

当时头昏脑涨不想动,歪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腹肌问他:“小哥,你会硬么?”

闷油瓶没有直接起身把我掀到地上踹进土里三米深挖都挖不出来,而是很惊讶地看了看我,半晌僵硬地点点头,我不满意这个敷衍的回答,好奇宝宝一样凑过去:“真的会啊?那你平时怎么解决,我一直以为你不行。”

闷油瓶当时的脸色很奇怪,我没敢细问,只是在他贴近我时,顺势亲了他一口,他直接把我拎起来丢到床上。

在一起的过程很是稀里糊涂,但也可以说顺理成章,因为事后胖子说,“我能看出来你对小哥有意思,小哥应该也能看出来,他回来后,你眼珠子天天挂他身上呢。”

但是以前呢?他知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很早以前就转变了。

我没有说,他更不会问。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除了持有秘密的人外,再无人知晓。现在没有他人知道,将来也不会被世人所悉,它只会在岁月的长河里,逐渐消逝。

但是已经不重要了,有些事情我自己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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