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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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我把一个alpha推倒了 16

前文15


胖子:五发子弹开四枪,小满哥没把你的数学教好啊?

吴邪:留一颗给自己。

16

五年前。墨脱。

山上天黑得早,大喇嘛却不敢早睡,这段时间庙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虽然房间很多足够住下,来客们也尽量不去破坏山庙的宁静平和,但大喇嘛依然敏锐地察觉到氛围的紧张和凝滞,早早带着其他喇嘛退到了山庙深处的僻静区域。

有一个叫吴邪的客人来得最早,而且是为了这个喇嘛庙的十年之约而来,只可惜大喇嘛并没有继承每一任的德仁之称,对十年之约的了解也全部来自于许多年前一个突然出现在庙里的年轻人。

吴邪说,那个年轻人叫张起灵,就是他要找的人。

大喇嘛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只是叮嘱小喇嘛注意庙里的灯火。上午的时候庙里又来了一个和吴邪一模一样的男人,虽然那一批香港人的领队保证不会发生任何威胁到山庙和喇嘛们的冲突,但大喇嘛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想起下午他们又带上来一个穿藏袍的胖子,叹了口气,只希望他们的争斗不要太过。

 

吴邪却已无暇思考这些,今天一大早在山下的旅馆厕所才和胖子接上头,就回到山上被张海杏切脑袋,前一秒还在吐槽“等小哥出来发现你们把我头砍了,肯定要弄死你们”,下一秒又被那个女人拍醒了,揉着剧痛无比的脖子时,吴邪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而这种头脑发热和昏沉的感觉,直到胖子露出真容、回到房间里时,依然伴随着吴邪。

“喂,我说了这么多你真的在听吗?怎么看起来智商不在线啊,天真,你不会被一针麻醉剂打傻了吧。”胖子陆陆续续分析完眼前境况后,看吴邪眯着眼睛精神萎靡的样子,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吴邪反手摸上自己的后颈,触及之处一片滚烫,而且这热意还有着向全身蔓延的趋势,便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怀疑不是简单的麻醉剂,不然我怎么发烧了?你帮我看看我的脖子,我老觉得不太对。”

胖子咂咂嘴,起身靠近,掀开吴邪的后衣领看了一眼,顿时“咦”了一声。他没有理会吴邪的追问,反而摸了摸吴邪的额头,另一手正要探向吴邪后颈,又缩了回去。

吴邪看他找了条毛巾,沾上水,心中一惊,骂道:“我靠,难道那位姐姐真的切了我的脖子?张家人不是对力道的把控都很好么,怎么到我这儿了就一点轻重都没有,还说要指望我救张家呢,我要不告状都对不起我们和小哥的深厚情谊……”

胖子摆摆手,按住他的肩膀,面色古怪:“你的脖子很好,也没有发烧。”

吴邪一脸懵:“那你干嘛一副我快死了的表情?”

胖子叹了口气:“因为,我们没有抑制剂。”

什么意思?我们俩不都是beta吗?山庙里喇嘛们也是,至于那一批张家人和德国人,个别两个Alpha也无关紧要,只要没有omega,大家都是相亲相爱的小伙伴,要什么抑制剂?

吴邪还没反应过来,胖子就把冰冷的湿毛巾拍了上去,不知道他隔着毛巾拍到了哪里,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热意激退,一阵酸楚传遍全身。吴邪腿一软跪趴在地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喘了好几口气才慢吞吞坐起来,捂着毛巾低声问道:“是我的问题?”

胖子点点头。

“张海杏他们发现了吗?是麻醉剂?”

胖子摇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你这种情况。”

吴邪闭了闭眼睛:“我他妈的也没见过,老子都三十三了。”

胖子面色愁苦:“是啊,老树开花也不是这么个开法啊,要不咱们现在就下山?给你的伙计打个电话,让他在山下接应,我们赶去最近的社区医院,也许来得及。”

“现在不能走!”吴邪毫不迟疑地回绝,“我们不知道张家人和德国人有什么py交易,要是等我们回来他们都谈完了,我们会错过很多信息。”

很多和闷油瓶有关的信息。

这句话吴邪没说,但是胖子明白,只好叹气:“那我去给你端一盆冷水,你先降个体温,说不定能撑几天。”

吴邪点点头:“我觉得没问题,我现在除了有点热没有什么其他反应——”

话说到一半,突然一声闷响,一道火光从窗外射入,胖子的太阳穴暴起一朵血花,溅射在吴邪脸上,整个人被带退三四步,翻倒在地。

这次的血是真的,不是之前张海杏为了吓唬他洒在脖子上的猪血,是真真切切的人血,带着滚烫的温度溅在吴邪脸上,甚至连原本的体温都盖了过去。

吴邪愣了半秒钟,骂了一声就朝胖子扑了过去,眨眼间又是一道火光射入,胖子一脚把他踹翻才刚好躲过:“你行不行啊,人家都瞄准我了你还朝我这儿靠,当靶子有瘾?发情期真的影响智商么?”

“滚蛋,我是担心你死了,”吴邪看见胖子顺着地面翻到一边,还有力气损自己,放下心来,把脖子上的毛巾递过去,“把猪血止一下吧。”

胖子怒道:“我好心救你,你怎么骂人呢!”

说话的功夫又是两枪射了进来,两个人被逼着在屋内辗转腾挪,胖子听了一阵就骂这个人瞎咋呼,和吴邪定了战术后冲出去,半分钟不到的功夫揪回来一个穿着藏袍的男人。

吴邪身上发热,总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手上力道也有些不准,敲闷棍时狠了点,直接把人敲晕死了过去,也只好按捺下问讯的打算。而且这个人看不出来第二性别,吴邪对他没有什么排斥,应该是个不起眼的beta,只是不知道哪一方的人。

外面一片漆黑,胖子从院子里摸了一把柴刀,把夺来的手枪递给吴邪:“咱院里这么多声枪响都没人来,那些人多半是离我们还远,我的建议是趁他们还没发现我们,去大喇嘛他们的区域,藏医还是有点东西的,兴许能帮你一把。光在这里躲着不算事儿,他们商谈完了,那个叫张海客的迟早要找来。”

吴邪接过枪后第一时间数了数子弹,还剩五发,啧了一声:“只能开四枪啊。”

果然如此。胖子心里只有这么一句话,他只说吴邪小命难保,就是因为知道吴邪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妥协,alpha对omega的压迫和控制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有人借这个机会标记了吴邪——

没有如果,胖子太了解吴邪了。张起灵还在的时候,吴邪什么都不说是因为当年事态紧急,没有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等张起灵走了,吴邪想表白也没机会。

只不过原本以为可以等上十年,现在看来,没有时间了。

吴邪用冷水洗了把脸,把重新泛上来的热意压下,裹紧藏袍,和胖子一前一后出了门。

这座山庙海拔极高,在天气好的时候月光能把庙里照得透亮,只是今晚天空黑沉沉的,手电光束以外的地方都是伸手不见五指。

吴邪丝毫不敢放松,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窥视着自己似的,紧绷着神经悄悄朝山庙深处摸去,冰冷的空气吸入肺部带来阵阵寒意,勉强抵消体内难言的热度。好在两个人穿过两个院子都没见到半点人影,连一点灯光都没有。

胖子把柴刀换了只手,低声道:“有点奇怪啊,难道这些人都出去了?半夜去山里消消食?”

途中胖子还摸进德国人的屋子里,拎着一把冲锋枪回来时显然心情很好:“炉子是热的,但东西都在,很可能是和那伙姓张的去哪里密谋了,不管他们,我们先撤再说。”

“不对!”

吴邪突然一把拽住胖子蹲下,语气中的惊慌过于明显,连胖子都紧张起来,压低嗓门问道:“发现什么了?”

吴邪咽了口唾沫,干巴巴地回道:“附近有人,我感觉到了。”

胖子愣了一下,什么叫感觉到了?

“是信息素。他……或者说他们,也发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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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除了闷油瓶,不会有任何其他人和吴邪有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纯洁地打架、纯洁地杀人,好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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